我寫了很多的詩 只是當“你”已變成再也毫無重量的代名詞時 我的獨白再也不精彩 被誰承認呢? 每當我穿梭在精神的長廊中面對每一個人 我何嘗不大方地獻出炙熱的肉身 施行詭計讓自己消融在世俗中 玩著一個誰先說破誰就輸的遊戲 聆聽他們的那些故事 直到被我腦補得越來越齷齪 而這些早已先入為主卻保持沉默的判斷 只是為了讓我認清人生的骨感 不輕易相信美好就不會失望 不快樂的意識、無限判斷、理性的絞儈 如今這些自我認同不足以構成絕對者的自我規定 但這些特徵的確就是我 那個世俗的我 儘管每個存在都有此在的向度 很抱歉 我依然也還是實實在在的人